然后攥紧小拳头,等待阎罗王的召唤。
“咬字清晰些。”木苏娆可不是轻易能被糊弄的人,凌厉的目光穿过满屋的奴才,落在脸几乎埋到胸口的香九身上。
语气是不可抗拒的威严。
于是乎,香九又重复了一遍……依然是那般的咬字不清。
摆明的有鬼。
木苏娆若还未察觉端倪,那就是傻子。
南叶最会揣测木苏娆的心思,给井喜打了个眼色,命他把香九带上来。
香九就像一件物器,砰的一下,被人重重摔在书案前,怀中的佛珠硌得她胸口发疼。
不等她呜呼叫唤,木苏娆已然踱步到她眼前,一晃一晃的裙摆散发出馥郁的香气,刮痧着她的额角。
福寿也在太监堆里,他为香九感到心惊,可更多的是无可奈何。
“‘你这人太无赖了,没皮没脸,偷看人洗澡还理直气壮的!’”木苏娆严厉道,“把这句话一字不落的说过朕听。”
香九以脸贴地:“奴才……不敢。”
不敢?朕看你敢得很!
木苏娆蹲下.身子,一把捏过香九的手腕,推开她的袖口,露出那四条抓痕。
哼,铁证如山。
“抬起头来。”让朕看看,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长什么样!
“奴才不敢。”
“抬起来!”
木苏娆唇边浮出一抹冷笑,兀自用手捏住了香九的脸蛋,唔,手感还挺软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