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滨一个手下听简令侮辱自己老大,怒火中烧:“你说什么?”
却被龙滨摆手拦了下来,又对简令道:“简女士是没尝过男人的好处,要是知道了男人的好吃,只怕就不会这么说了。”
话音未落,后背被人猛踹了一下,踹得他向前一趴,直接装在车顶上,差点没咳出一口血来。
“既然男人的好处这么多,龙先生只管自己去尝男人的好处就行,来骚扰我女朋友又算什么?”罗一慕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声音比简令冷了百倍不止。
龙滨一听身后人开口,脸色顿时如白纸一般,毫无血色,捂着胸口,反来对罗一慕赔罪道歉,“原来简女士是罗教授的女朋友,实在抱歉,我们……我们这就走!不打扰了!”说完就想上车溜之大吉。
却被罗一慕叫住,“慢着。”
龙滨想自己真是流年不利,怎么同时惹了关绪和罗一慕两尊大佛,当场都快哭出来,“罗教授,您还有什么吩咐?”
“没什么吩咐,只是给龙先生提个醒,希望龙先生能吸取这次的教训,低调做人。”
“一定!一定一定……”龙滨灰溜溜地逃了。
直到车上,才有想不通的小弟问龙滨:“龙哥,不过是两个女的,您干嘛那么怕她们?”
“女的?”龙哥狠狠拍了一下小弟的脑袋,“这个女的狠起来比男人还狠,你知道她名下有多少家律师事务所么?混咱们这行,得罪谁也别得罪律师!以后见着她都给老子绕道走,别触老子的霉头,听到没有?”
“是是是……”一众小弟点头哈腰。
这些人走后,简令和罗一慕一块回到自己家里,才抱着罗一慕的脖子,在她脸上猛亲了一口,在她耳边吹着气:撩拨地眯着眼问:“慕慕,你刚才说我是你的什么?”
“女朋友。”罗一慕说,“难道不是?”
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变成媳妇儿。
第44章心尖上的宝贝
简令和罗一慕的关系一直都没有正式确立过,好像简令受伤后的某一时刻,就顺理成章在一起了,没有什么特别的意识,甚至连一句“我喜欢你,和我在一起吧”的正式告白也没有。
这事一直是简令隐隐的一个心结,她总觉得自己和罗一慕现在,应该算是正式的恋人了,毕竟最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,再说什么不是恋人的话,就连简令自己都不信,可换个角度来看看,没有得到罗一慕亲口说出来的承认,简令总是不安,好像觉得她们之间一直不清不楚似的,直到罗一慕看着她的眼睛,理所当然地说的这么一句“女朋友”。
简令心中被这句话重重地砸下来,漾起一圈一圈的涟漪,只为罗一慕说的这三个字,就美得不知如何是好了,恨不得手舞足蹈起来,勾着罗一慕的颈子,令她上半身弯下来,两人都还没进屋里,只在玄关处,简令就情不自禁地在罗一慕唇上亲了又亲,尽情地碾磨。
甚至连屋门都没关严,半掩着,露出好大一道缝隙,此时小刘要是有什么事贸然上来,准会将她们的亲吻一览无余。
罗一慕双手虚虚握着简令的后腰,给她支撑,唇角扬起一点纵容的角度,鼓励她的亲吻。
简令得了她的默许,更加胆大妄为,直把她薄润甘美的双唇吮得充血才放开,还托着罗一慕的下颚,对着红唇仔细端详,调戏似的笑着说:“慕慕,我给你涂的口红你喜不喜欢?”
罗一慕与她对视,眼中溢满温柔,宠溺地点头,“喜欢。”
“再说一遍,我是你的什么?”
“女朋友。”罗一慕弯下脖颈,挨到她耳朵边去,“阿令,你是我女朋友,我在世界上最喜欢的人。”
从前、现在、以后,只有一个简令,能让罗一慕如水一样温柔。
简令耳朵被她热气喷撒过来,弄得痒痒的,耳尖红了一点,脖子也缩了缩,抵着她的额角笑得见牙不见眼,一对漂亮的眼睛弯成了新月状,油嘴滑舌的女人顿时变得憨态可掬,让罗一慕爱到心里去,满腔柔情无处释放,只好抱着她,唇贴着她的眼角亲了又亲,直到简令细白的手指推在她胸前,含笑揶揄她:“亲这么多遍也不够么?我又不是糖果,舔了还想舔。”
罗一慕轻笑一声,放开她,心想,你比糖果还甜三分,怎么亲得够。
……
简令四点多刚吃过一餐,所以晚饭吃的简单,一锅清粥,两碟小菜,还有罗一慕亲手包的包子,上周末得了空特意包了放在速冻室里的。
简令不爱吃面食,独独包子是个例外,经常买外面的包子吃,但罗一慕担心外面卖的不如自家包的干净,用的肉也不一定是什么好肉,干脆得空包了一笼屉,放在简令家的速冻室,这样即使自己工作忙起来,简令饿了蒸两个吃也不麻烦,省得点外卖。
简令的胃口早被罗一慕养刁了,吃惯了她做的饭,再吃外面的,怎么吃都不是味儿,罗一慕既抓住了她的心,又抓住了她的胃,牢牢把她拴在手心儿里,一辈子都逃不脱。
饱足之后一起收拾了餐厅。
从前的简令是个池子里的碗堆到长毛也不知道洗的懒鬼,自从罗一慕在她家又做饭又打扫之后,她看罗一慕里里外外的忙活,有时候工作一天回来,累得眼底都染上青色,却一句说累的话也没有,给简令做饭,吃过晚饭后洗碗、打扫厨房餐厅,简令看得直心疼,也开始决心改正自己的懒惰,比如提前把米饭蒸上,不用罗一慕操心,罗一慕做菜,她就负责把橱柜里的碗筷餐具拿出来,摆到餐桌上,吃完饭后罗一慕洗碗,简令只有一只手能用,帮不了罗一慕的忙,就拿抹布去擦餐桌、灶台。
虽然都是小事,简令也在学着能做一点是一点,她不想罗一慕劳累,就用自己的方式尽量帮罗一慕一点忙,两人一起打扫卫生,其乐融融的,就像生活了多年的伴侣,那一刻两人心里都相信,她们是能携手一辈子的。
收拾完餐厅,罗一慕看晚间新闻,简令躺在她身上玩了一局消消乐,她右手还有两天才能拆线,没办法,能玩的游戏也只剩下消消乐了。